这GU味道此时正浓郁地附着在绵绵的身上,仿佛在无声地炫耀着他刚才在那具身T里埋得有多深、玩得有多疯。

        温良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喉结剧烈滚动。

        在那一秒钟里,他眼底闪过一丝近乎病态的兴奋和贪婪,鼻翼甚至不由自主地翕动了一下,贪婪地捕捉着那残留着妻子TYe的空气。

        但他什么都没说。

        绵绵走后,大门“咔哒”一声关上。

        屋内恢复了Si一般的寂静。

        许糯糯缩在被子里,心脏狂跳,下面还Sh漉漉的,那个被灌满的地方正在缓缓往外流着绵绵留下的东西。她紧闭着双眼,大气都不敢出,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然而,暴风雨并没有来。

        “老婆,睡了吗?”

        温良的声音温柔得有些失真。他并没有开灯检查,也没有掀开被子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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