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汐有段时间没穿旗袍了,林老板说她拉了单大生意,专门定制了新的给她。

        材质是真丝,软滑如牛N,服帖地g勒出少nV身T的每一寸。

        她坐在梳妆台前,慢悠悠地边梳头,边刷手机。

        短短一天,柳自芳给她发了近百条消息,十有都是怒骂。她的离家出走成为最好的借口,让她母亲将积攒许久的情绪,发泄得畅快淋漓。

        柳汐皱着眉,挑了两条回复:我没事,没必要报警,你别烦我了。

        然后关静音,丢回包里。

        钟玉来得晚了,在一旁匆匆坐下,边化妆边搭话,“你考得怎么样?打算去哪读书?”

        她正想说不读了,忽然想起当初谎称为了赚学费来的,改口道:“可能不太好,还要再复读吧。”

        “那正好,”钟玉提醒她,“9月你的合同也到期了,刚好五个月。”

        柳汐完全忘了这事,愣了好一会,直到有人来催。

        今晚沈轶的车到得很早,她自觉地迎上去,谁知他目光越过她头顶,看向另一边的孟昭月:“你来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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