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舌下颤栗,sU痒感像一只手,紧紧攥着她的心脏,心跳因此而混乱。

        让柳汐感到更心慌的,是他的眼神。沈轶仿佛从背后攀缠至x前的蛇,伸着信子,g绞饱满的浆果。

        他两腿不知何时将她圈了起来,y烫的硌着后腰。

        柳汐不由自主地抬手,钻进他的发间,捏着发根,想让这条蛇痛一痛。

        可蛇一旦痛了,就会用牙咬N头,让她也痛。

        柳汐嘤咛着扭头,看到沈轶因垂下脑袋而凸起的后颈脊骨。他刚才为什么忽然吻自己这个地方?

        和他做了这么多次,他的吻只游走在她的xr肩颈,除了挑起她的,目的似乎只剩标记。

        很像动物。

        柳汐试探着用指尖抚上沈轶的脊骨,刚碰到就被他拿下来。整个人被往前顶,两手本能地缩回,挡在前方,撑着浴缸底部。

        她变成跪姿了,X器Sh漉漉地抵在x口,噗呲一声cHa进去。

        &撞击的闷声响了很久,久到天边泛起鱼肚白,而柳汐却仍以为是路灯太亮。可这么高的地方哪里照得近路灯?

        她昏昏沉沉,中途好像吃了点东西,还喝了水。大腿关节估计是坏了,只能向两边大开地瘫着。

        肚皮上滴下热而稠的YeT,渐渐g了,黏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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