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虞峥嵘的背影消失在眼前,直到酒店房门被重重砸上,虞晚桐才容许眼泪从眼眶中滑落,大颗大颗地砸在桌上。

        泪水像一阵突如其来的阵雨,冲刷了虞峥嵘留在桌上的血迹,血痕蜿蜒成一条小溪,最终越来越淡,仿佛它从来不曾在桌上流淌那般,只有地毯上溅开的一滴又一滴深sEYe点昭示着它曾经存在过。

        她知道,哥哥今晚大抵是不会回来了。

        这个念头刚从脑海中浮现,虞晚桐就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她现在想这个未免太矫情了,毕竟是她自己b走了虞峥嵘。

        她的目光虚虚地盯着门看了一会儿,没有焦距,最后又移回到自己身上,落在自己身侧的酒杯上。

        那些被虞峥嵘倒出的金sE酒Ye此时已经醒过头了,香味逸散,风味飘忽,虽然鼻端尽是甜美迷醉的酒气,但这杯酒已经过了最适合赏味的时候,入口依然醇香,但再不是值得用每一寸味蕾细细品味的美酒。

        就像她和虞峥嵘的感情。

        虞峥嵘也在想他和虞晚桐的感情。

        心中升腾的怒火早在他一拳锤在桌上时消散了大半,指节传来的刺痛和手指之间黏腻的血,无一不在呼唤他几近焚灭的理智。

        疼痛让他迅速冷却下来,开始思考今晚的种种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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