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选择抚养权的时候,连聿初跟了母亲,因为他心疼她,想陪着她,照顾她,让她不那么孤单。

        可现在呢?只要他有一点不顺着她的意思,她就会搬出这套说辞。

        说自己为了他付出了多少,说爸爸多么不负责任,说他如果不听话就是忘恩负义。

        母亲辞掉工作,美其名日专心照顾他,可他的学业何曾需要她如此“费心”?

        父亲每个月支付的巨额抚养费,足以让他们生活优渥。

        可母亲总是一边故作清高地表示“我们不需要他的臭钱”,一边又暗示他在父亲面前“懂事”、“卖乖”,让父亲记挂他这个儿子,最好不要再婚生子,将来所有的家产都是他的。

        连聿初觉得母亲既可悲,又可恨。

        她像一个陷入自我编织的悲剧剧本里的演员,固执地认为全世界都亏欠她,包括他和父亲。

        他和父亲,从未做过任何真正伤害她的事,甚至处处忍让,试图补偿,可她总能凭空捏造出许多“罪证”将莫须有的罪名扣在他们头上。

        连聿初曾尝试过G0u通,但结果总是无效。

        母亲要的不是G0u通,不是理解,她只是要赢,要绝对的服从,要证明她才是受害者,才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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