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危险了,看你玩我会非常焦虑担心。”他对仲江说:“你不能告诉我它很安全,因为你喜欢的就是这种命悬一线的刺激。”
还没等仲江回答,贺觉珩又讲了一句,“如果你还是想玩,等我学会,我陪你一起。”
仲江想也不想地拒绝了,她感觉这个人会因为她未及时开伞耽误最佳开伞高度。
贺觉珩继续说:“你之前的教练是在哪找的?暑假有课吗?”
“没有,早退休了。”仲江咕哝着,“知道了,我会……选择风险低一些的活动。”
她选择了让步,并心甘情愿。
可能是因为她因为贺觉珩的话让她感同身受地T验到了紧张,也有可能是因为以前从没有人对她说“你不要再去尝试极限运动了,很危险,我很担心你”。
爷爷不会,因为在她迷恋于极限运动带来的感官刺激之前他就已经永远离开了。
沙玟不会,尽管沙玟算得上仲江的实际监护人了,但她们本质来说还是老板与员工。
她的父母更不会在意这些,仲江毫不怀疑在她父母眼中她大概率是个运动神经匮乏到跑几步路都就喘的柔弱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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