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思考着,改了口,“梦里你对林乐究竟做了什么?”
房间内昏h的灯光黯淡朦胧,她面前的人很久没有言语,仲江的心跳陡然加速,她几乎要脱口而出“算了,当我没问”。
她毫不怀疑现在这个人对她的真心,甚至没有猜忌过“故事”里的他是否当真喜欢着别的人——如果贺觉珩没有在她问出这个问题沉默的话。
“真不想对你说谎。”贺觉珩轻轻讲:“但又很担心你知道真相又会心底不舒服,说我无情……小宝,把它当成胡话吧。”
仲江踩了他一脚,“不要跟我玩文字游戏。”
贺觉珩的谋划失败,他只好实话实说,“……利用她达成了一个目的。算是一个陷阱,让贺瑛误以为铲除掉她就可以解决问题,从而派人对林乐动手,方便我获得一些罪证。不过你放心,林乐没有大碍,她只是受到了一些惊吓。”
“——你把她当成了鱼饵。”仲江喃喃自语般地讲:“贺瑛对她动手了是吗?他们习惯直接解决掉麻烦本人……而你在知道贺瑛的计划后没有阻拦,也没有提醒,你放任了贺瑛的计划,甚至可能为此提供了某些便利,直到证据确凿。”
贺觉珩为自己辩解了一句,“我有想办法保障她的安全,不至于让她真的被害。”
仲江觉得他疯了,“你打算告诉我你已经足够宽容了吗?”
贺觉珩摇头,他平静说:“我没有这么想,也没有觉得我做得对,我只是采取了那种情况下我能够施行的、结果最有利、收益最大的策略。”
为了达到这个策略,他可以放弃乃至牺牲很多东西,他自己的良知,仲江的理智,林乐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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