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吻落在贺觉珩的眼尾,他混乱的思绪略有收拢,眼睫颤动。

        仲江并拢手指放在贺觉珩额头上说:“你是不是发烧了?身上很烫。”

        贺觉珩紧紧握住她的手,像握住自己的救命稻草般的,他嗓音微哑,“没有。”

        他只是做了噩梦,一个醒来后还记忆犹新的噩梦。

        梦开始于一场刚刚结束的婚礼,一切都无b混沌、杂乱,他的新娘在婚礼结束后告诉他她根本不愿意和他结婚,她是被迫的。因他的算计和她家庭的出卖,他们之间是彻头彻尾的算计,全是些血淋淋的、对她来说残忍如凌迟。

        他拉住她,告诉她他会帮她,她仇恨的一切、丢失的一切,他都会帮她打败、取回来。

        可梦里的人全然憎恶地看着他,对他说“放开”。

        仲江确定贺觉珩现在的状态很不对劲,和她前段时间有些像。

        她m0了m0贺觉珩的头发,心里残余的那GU火气化成一缕青烟,随风散了。

        仲江伸手搭在贺觉珩的肩上,亲吻上他的嘴唇。

        睡衣的领口彻底散了开来,衣襟开至小腹,仲江坐在贺觉珩身上,对他说:“别乱动,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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