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有,朕便不能坐视北梁山河破碎,百姓流离。”她走下殿内台阶,明hsE的龙袍拂过冰冷的地面,“朕意已决。”
她收回目光,看向李靖昭,也看向所有臣子,“不必再议。”
说罢,她不再看殿下反应,转身,一步步走下御阶,那单薄的身影在空旷的大殿中,被巨大的蟠龙柱影所笼罩,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不容置疑的决绝。
满朝文武,在这寂静中,感受到了一种b无b的难堪与无力,他们保护不了自己的君王,甚至需要君王以自身为盾,去换取那渺茫的喘息之机。
李靖昭SiSi咬着牙,尝到了唇齿间的血腥味,他看着她消失在侧殿门后的背影,猛地一拳,重重砸在了身旁的蟠龙金柱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巨响。
半个月后,边境重镇潞安城外,联军大营连绵数十里,旌旗招展,杀气冲天。
北梁天子的仪仗简单得近乎寒酸,唯有那面明h龙旗在风中猎猎作响,宣告着来者的身份。李徽幼换下繁复的g0ng装,只着一身素白常服,青丝用一根简单的玉簪绾起,她只带几人,一步步走向那如同巨兽般匍匐的联军大营。
她知道,今日必然受辱,可她没有办法,她这辈子被皇祖母和父皇架在皇位上,又深受天子守国门Si社稷的教育,让她当个昏聩无能的昏君b杀了她还难受。
城外,联军大帐前,气氛肃杀。
漠北、西戎与南越的士兵们持戈而立,目光或好奇,或轻蔑的注视着这位只身前来的北梁天子。
中军大帐前,阿苏勒与贺兰祯并肩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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