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苏勒脸sE一沉,被她的话噎住。

        贺兰祯摇扇的动作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笑意更深,那兴趣愈发浓厚,果然,北梁天子空有皮囊,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嘴。

        李徽幼不给两人继续发难的机会,上前一步,目光扫过周围那些虎视眈眈的联军兵士,声音陡然提高:“今日,朕只身前来,并非乞降!而是要问一问西戎狼主、南越国主,你等兴不义之师,犯我疆土,屠我子民,所求究竟为何?北梁山河万里,民心未失,纵使朕今日血溅五步,北梁千万军民,亦会与尔等周旋到底,到时,只怕这泼天的血债,两位也未必能安然承受!”

        这一刻,她不再是柔弱君主,而是真正站在国家存亡之际,扞卫家国尊严的北梁天子。

        这份高高在上毫无畏惧充满胆sE的气度,反倒让原本想看她狼狈模样的阿苏勒与贺兰祯,一时陷入了沉默。

        阿苏勒看着她因激动而微微泛红的脸颊,看着她眼中不屈的耀眼光华,心中那GU混合着征服yu与占有yu的火焰非但没有熄灭,反而燃烧得更加炽烈。

        果然只有北梁天子才配得上他阿苏勒!

        他猛地大步上前,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一把揽住李徽幼纤细的腰肢,将她狠狠带入怀中,不由分说地低头,再次强势地亲吻了她的嘴唇!

        “唔!”李徽幼瞳孔骤缩,被狠狠的侮辱的感觉瞬间淹没了她,她能感受到他唇舌间带着惩罚意味的掠夺,感受到周围士兵们各异的目光,她的手下意识地抵在他坚y的x膛上,想要推开,却如同蚍蜉撼树。

        这一次,她没有咬他,也没有打他,只是紧紧闭上了眼,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着,她将所有的愤怒,厌恶、恶心和深深耻辱感都SiSi压在心底,身T僵y得像一块石头,任由他肆nVe,为了北梁,她必须忍耐,她气血上涌,脸sE涨红,拳头捏紧。

        一旁的贺兰祯,脸上的温文笑意瞬间冻结。他“唰”地合上折扇,眼神Y沉得能滴出水来。阿苏勒这种粗野的、充满占有意味的举动,无疑是在宣示主权,更是对他贺兰祯的一种挑衅和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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