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凉儿今天很开心!”

        “为师亦然。”

        明眼人都能看出,燕天礼和秋凉这师徒两人关系有些暧昧不清。当然,所谓的明眼人只有壹个廿七而已。对此,廿七自然是乐见其成的。只要没事,他就会避开山居,由着师徒两人闹去。

        不然,听多了上火!

        後院的大梨树还是秋凉小时候吵着要吃梨子,燕天礼从别处移栽过来的,过来这麽多年,早已枝繁叶茂。

        忽如壹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青城山地处南方,过了三月,梨花开了满树,仿若轻描淡墨的山水画,浓烈又淡雅,两种极致。

        梨树下立着壹架秋千,秋凉脚尖踮地,享受着春风拂面,秋千飞起飞落的快意。唇畔不时发出“咯咯咯”的笑声,为壹旁高山流水的琴声作伴音。

        她的旁边,燕天礼修如青竹的身影席地而坐,面前放置着壹把古琴,是壹把千金难求的枯木龙Y。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弄琴弦,动作流畅如水,cHa0声般四溢开去,又宛如山泉令令,在耳边蜿蜒而过。

        秋凉听得如痴如醉,视线定在了他身上,发黑如墨,眉目清远,光照在他脸上,仿若将这满院春意都融了进去,心生暖意。

        她的师父能文能武,谁也b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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