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全新的身体,感觉前所未有的轻盈。
“陆尘,过来。”
我走到界碑前,对着刻着“太白冢”三字的界碑,整理衣冠,郑重地跪了下去。
“怎么了阿弦?”陆尘有些不解,但见我不说话,也立刻老老实实地跟着跪下。
“虽然太白剑君早已身陨,但你拿了前辈的剑,受了前辈的恩,这头得磕。”
不管这太白剑君生前是正是邪,这泼天的富贵确实是实打实地落在了我们头上。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虽然大概率是见不着了,但礼多人不怪。
陆尘见状也跟着跪下,实实在在地磕了三个响头。
“多谢前辈赐剑!只要我活着,就一定用这把剑护好阿弦,若是违誓,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这傻子,发个誓都要带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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