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得之我幸失之我命。那东西既然没带出来,说明跟咱们缘分还没到。说不定等你将来神功大成,回去还能在那儿找到它。”

        只要客栈老板不把它当馊水倒了就行。

        收拾好心情,摆在眼前的最大问题依然严峻。

        我们在哪?从何来而,该往哪走?

        羊皮纸上的大靖地图十分粗略,而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山势险峻,古木参天,根本对不上号。

        “这瀑布水流很大,肯定会汇入主河道。”我指着奔腾而下的水流分析道,“顺着水走,总能遇到人烟。只是不知道这还要走多久。”

        陆尘点了点头,毫无异议:“那就走呗。”

        日头稍微偏西了些,林子里的光线开始变得斑驳陆离。空气的潮气愈发浓重,混合着不知名野花的香气熏得人脑仁发胀。

        陆尘在前头开路,手里的无锋重剑被他当成了大号的柴刀,所过之处的拦路虎统统被一扫而空。

        “阿弦,小心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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