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我拒绝……其实我也没力气拒绝了,陆尘直接转过身,动作熟练地微蹲,双臂向后一捞,轻轻松松就把我背了起来。甚至为了让我趴得舒服点,他还特意耸了耸肩,调整了一下背部肌肉的紧绷度。

        趴在他宽阔厚实的背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脸颊贴在他颈窝处,我的眼皮开始打架。

        这大概是全天下最安全的交通工具了,比什么御剑飞行、宝马香车都要让人踏实。

        沿着布满青苔的石阶缓缓向下。剑丸始终悬浮在我们前方三尺处,照亮了那些不知沉睡了多少岁月的石壁。

        两侧的岩壁上每隔十步就镶嵌着一盏早已干涸的青铜油灯,灯座雕刻成盘龙吐珠的样式,造型古朴苍劲。在这寂静的地下,除了陆尘稳健的脚步声,就只有我偶尔压抑不住的咳嗽声。

        大约走了一炷香的功夫,石阶到了尽头。眼前豁然开朗,是一个约莫百丈见方的地下石厅。

        地面铺着整齐的青灰色方砖,四周立着四根巨大的石柱,正中央摆着一张巨大的石桌和几个石墩,四周墙壁上凿出了许多壁龛,不过大多空空如也,只有几卷风化成灰的书卷残骸。

        最引人注目的是大厅角落里有一口早已干枯的小型灵泉池,池底还残留着几瓣枯萎不知多少年的莲花残骸。

        “这地儿不错,没怪味。”

        陆尘把我轻轻放在其中一个石墩上,然后迅速脱下自己已经快干透的外袍。

        “阿弦,快把湿衣服脱了,穿着容易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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