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看了一眼,脑仁就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尖锐的刺痛感让我瞬间收回了目光,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别看墙。”我捂着眼睛,低声警告身旁的陆尘,“这画有古怪,看久了容易变瞎子。”

        “啊?”陆尘闻言,正盯着墙壁看的脑袋猛地转了回来,“我看那个小人挺好玩的啊,好像在教我怎么转手腕。”

        他说着,手腕随即便灵活地翻转了一下,剑丸随着他的动作画出一道极其玄妙的弧线。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我这双眼看了要瞎,人家看了却像是在看连环画。

        “行行行,你天赋异禀。”我没好气地推着他往前走,心里那股酸劲儿直冒泡,“前面的路你负责探,有什么风吹草动立马停下。”

        越往里走,那种压抑感越重。我们就像是两只蚂蚁爬行在巨人的脚印里。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前方的路到了尽头。挡在我们面前的是扇巨大的青铜门,门上没有任何把手,也没有锁孔,刻着一个苍劲有力的“剑”字。

        那个字本身就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剑,只是看一眼,就感觉眼睛刺痛。

        “没路了。”陆尘伸手推了推,两扇看起来重达万钧的青铜门纹丝不动,“阿弦,要不我用刀劈开?”

        说着,他就又要去摸背上那把魔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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