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耳环的款式到项链的链长,从戒指的指环粗细到手链的坠饰形状,子朗越说越投入,连脚链的铃铛声都反复确认。

        设计师耐心地一一记录,草图改了又改,最终敲定了整整三套——一套极简银饰,适配日常;一套缀着碎钻和珍珠,适合正式场合;还有一套带着小巧的铃铛,是宇轩笑着提议加的“趣味款”。

        敲定设计的当天,宇轩又拉着子朗去了街角的饰品店。“打个耳洞吧。”他指着橱窗里一对小巧的银豆耳环,“这套饰品里的耳环,空着耳朵戴可惜了。”

        子朗本想拒绝,却被宇轩半推半拉按在了椅子上。穿耳枪落下的瞬间,他下意识攥紧了宇轩的手,事后看着镜子里耳垂上的小红点,又气又笑,却在宇轩递来消炎药膏时,乖乖凑过了头。

        设计师效率极高,不过三天,三套饰品便全部完工。银饰泛着冷冽的光,珍珠透着柔和的润,铃铛轻轻一碰就发出细碎的声响。

        宇轩亲自挑了几样,把那对银豆耳环和白杨树叶项链单独放进小盒子,其余的则连同三套成品一起仔细打包,寄往港城的住处。

        “回去就能戴了。”他r0u了r0u子朗的头发,语气里藏着不易察觉的期待。

        深夜的卧室里,月光透过纱帘洒在地板上。子朗身上挂得满满当当:耳垂坠着带铃铛的耳环,颈间绕着双层项链,手腕脚腕各缠着手链脚链,腰间是新做的藤蔓纹腰链,连手指上都套了两枚细圈戒指。

        他稍微一动,满身的配饰就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活像个挂着铃铛的玩偶。

        “宇轩!你故意的!”子朗瞪着眼前的人,宇轩正支着下巴笑,眼底的恶趣味几乎要溢出来,显然是故意把那套带铃铛的饰品全让他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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