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
店门被猛地推开,力道之大,让门框上的风铃疯狂乱响,几乎要散架。
昏h的光线里,撞进来一个男人。三十多岁,穿着质地不错但此刻皱巴巴的西K和衬衫,头发凌乱,脸sE是一种不健康的惨白,额头上全是冷汗。他眼神仓惶,像被什麽看不见的东西追赶,一进门就反手SiSi抵住门板,彷佛外面有洪水猛兽。
他不是来买烟,也不是来买酱油的。
他的目光仓皇地扫过杂乱的店面,最後SiSi盯住柜台後似乎被惊醒、刚刚睁开眼的沈契。男人剧烈喘息着,x膛起伏,然後,他用一种极度紧绷、彷佛稍微松懈就会崩溃的姿态,从随身携带的一个公文包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一样东西。
不是钱,不是文件。
那是一把木梳。
颜sE深褐,像是经常被使用而浸润了油光,但此刻那油光却泛着一种不祥的Sh亮。梳齿间,紧紧地、凌乱地缠绕着一缕缕长长的黑sE头发,像是被粗暴地绞进去。而梳子本身,正缓慢地、一颗一颗地渗出细小的水珠。水珠沿着梳背滚落,在男人颤抖的手掌边缘积成小小一洼,颜sE浑浊。
男人像捧着烧红的烙铁,又像捧着最後的救命稻草,将这把诡异的Sh梳子,轻轻地、几乎是虔诚地,放在了沈契面前的玻璃柜台上。
「哢。」
梳子与玻璃接触,发出轻微的黏腻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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