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桑宇见她不再说话，像是怕气氛就这样落下去，便又开口：
「你很意外？」
江书晚怔了一下，才缓缓说：「其实…还好。我知道你很厉害，被保送是正常的。但能拿到这个资格，一定是在别的地方b别人更努力。」
她的语气平静，却不像客套。
像是真的看到了他人没看到的地方。
这句话倒让时桑宇愣了少许。
「你是第一个这麽说的人。」
他低声道，像是在陈述，也像在自嘲。
所有人都只看见他被保送的结果，却没人在意得到这些荣光之前，经过多少次b赛、多少个深夜、多少种对期待的承受。
江书晚想了想，又问：「学长被保送哪个学校？」
「华清物理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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