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我们可以去海边或者暑假,”他又撞击了一下,更深,”去你喜欢的那个度假村。我们可以每天都在海边散步。”
?”等我毕业了,等我工作了,我们可以养一只狗,”他的手掌抚m0着她的小腹,感受着那里因为他的进入而微微隆起的形状,”或者一只猫。金毛怎么样?你喜欢那种傻乎乎的狗。”亚瑟停了一下,然后又疯狂地撞了好几下,“就像我一样。”
“或者我们可以去别的星区买个房子,离开这里,去哪里都好,”他用力顶入,”去你喜欢的地方,去旅游,你会有一个书房,那是你最喜欢的样子。落地窗,可以看到日落。”
?”如果你想的话,我们会生个孩子,”这一句最重,顶到了她最深处,子g0ng颈受到强烈的冲击,让她感到一阵眩晕,“如果不想要就不生。只要有你就够了。”
?”我们可以过得很幸福,艾莉希亚,”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动作却越来越凶狠,”为什么你看不见这些?为什么你只看见那些该Si的选票和排位?”
他在描述一个根本不存在的未来,一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的乌托邦。随着他描绘的每一个画面,他的撞击就加重一分。
艾莉希亚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但亚瑟有意要刺激她的敏感点,她感觉痛苦变成了酸涩,快感和难受混在一起,让她哭得更厉害了,她不知道是空气堵住了嘴巴让她的语言变成了SHeNY1N,还是cH0Ux1本身就存在。因为她看得见,她当然看得见。但那是不属于她的奢侈品。她的yda0壁因为长时间的摩擦而变得红肿、敏感,每一次进入都带来痛并快乐的震颤。前庭大腺的分泌Ye已经不足以维持这样高强度的摩擦,那种g涩的疼痛感提醒着她现实的残酷。但她没有让他停下,她在用这种疼痛来惩罚自己,也在记忆他。
“对不起,”她只能重复这句话,脸埋在枕头里,泪水浸Sh了枕套,“对不起,亚瑟。”
“别说对不起!”亚瑟突然抓住她的腰,把她往自己的方向脱,但是实际上她的已经被撞的发红,指尖陷进她的皮肤里,”我要你恨你自己,恨你为什么要离开我。我要你后悔。我要你以后每一次和别人za的时候,都会想起我。想起我是怎么g你的。”
可是下一秒,他又松开了手,温柔地吻着她的脊背,吻那些他刚刚留下的指痕。”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要你记得我就好。只要你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永远在等你。哪怕你嫁给别人,哪怕你变成了什么大人物,只要你回头,我就在这里。”
这种深情的凌迟bR0UT的冲撞更让她难以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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