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艾莉希亚合上光幕,准备离开。她的眼睛有些酸涩,盯着全息投影看太久总会这样。她r0u了r0u眼睛,收拾东西。

        “请问,”对面的男生突然开口,声音压得很低,符合图书馆的规矩,“你是政治学院的学生吗?”

        艾莉希亚停下动作:“是。”

        “我也是,”他说。”大一新生。能请教你一个问题吗?”

        艾莉希亚看着他,金发,蓝眼,五官JiNg致得像是经过基因优化的成果。不过这个时代基因优化很普遍,至少在他们这个阶层是这样。她猜他应该来自某个显赫家族——能进这所学院的学生,家世背景都不会太差,学费一年就要十万联邦币,还不包括住宿和其他费用。

        “什么问题?”按理来说艾莉希亚应该回答他去找助教。

        男生把自己的光幕转向她。“这段关于司法X的论述,”他说,手指在光幕上点了几下,高亮了一段文字。“我不太理解为什么要强调X。理论上,如果行政和立法都能保持理X,司法的X是否就不那么关键了?”

        艾莉希亚看着光幕上的文字。这是个很基础的问题,大一新生问这个很正常。她想了想,用尽可能简洁的语言解释:“因为理X是不可靠的变量。权力会侵蚀理X。司法的意义在于它是最后一道防线。”

        “但如果司法本身也被侵蚀呢?”

        “那就需要更多层级的制衡机制,”艾莉希亚说,“这是个永恒的博弈过程。没有完美的制度,只有不断修正的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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