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莉希亚。”
她转过身,看见亚瑟站在身后。他今天穿着正式的西装,深蓝sE的面料剪裁得T,衬得他整个人更加挺拔,领带打得很标准,袖扣在灯光下反S着银sE的光泽,但是因为年纪的原因,看起来还是有些小孩子偷穿大人衣服的感觉。
“你也来参加研讨会?”她问。
“嗯,”亚瑟说:“大一学生被要求必须来旁听,说可以提前了解学术讨论的氛围。”
咖啡机发出轻微的提示音,艾莉希亚取出自己的咖啡,杯子是白sE的陶瓷材质,握在手里并不会和纸杯一样滚烫。亚瑟也在机器上输入了自己的选择。
“你觉得今天的讨论怎么样?”他问。
“很有价值,”艾莉希亚说:“几位学者的观点都很有启发X。”这是一个及其敷衍的回答,因为那些内容都是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的正确的废话:“阶级矛盾”或者“资源再分配”。这实在是过于讽刺,在一堆享受了特权的孩子们面前讲这些?更何况,这种话题似乎从人类文明诞生之初就开始被讨论了,直到现在,人类已经离开了那个孕育他们的星球,离开了那个星系,这样的社会X结构问题依旧没有解决。
“我不觉得,”亚瑟说。“因为他们似乎都回避了一个核心问题,那就是改革的动力从哪里来。如果既得利益者不愿意放弃权力,再完美的理论也无法实施。”
艾莉希亚看着他。这个观察很敏锐,超出了大一新生应有的水平,也很少有人会真的去听那些陈词lAn调的论点:台上那些学者讨论了两个小时的宪政架构,讨论了分权制衡,讨论了监督机制,但确实没有人提到最根本的问题——谁来推动这些改革?
“你说得对,”她说,“这确实是个被回避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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