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禾从周日下午一直躺到了下周五晚上。
晚上十点,她定好第二天早上的闹钟,想着明天一定要早点起床早点去诊室,先把卫生打扫一下。
虽然大概率没有开张的机会,但万一呢。花一样的诊疗费买她不到位的服务已经很亏了,至少环境要Ga0好一点。
哨兵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嘉禾觉得自己还是挺善良的。
她想得很好,但第二天早上闹钟响了,她根本睁不开眼睛,最后还是磨蹭到了踩点上班的时间。
嘉禾匆匆走进向导中心,往自己犄角旮旯里的诊室赶,还没走到门口,已经远远的看到前面站着一个身材颀长的年轻男人了。
D级向导的诊室都是小单间,一间紧挨着一间。
嘉禾一开始还以为这是在等她隔壁的向导上班的哨兵,但等走近了,她才发现哨兵站在她的诊室门口。
嘉禾看了看自己诊室门上的门牌号和门边挂着的她的名字和信息,转头看向她一直没敢细看的哨兵的脸。
这一看,她立马认出了这是上上周被错送到她诊室里的哨兵。
“您是来找我的吗?”嘉禾不确定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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