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没事的。」阎亦柔心中的阿苦抚着她的脸说。
脏兮兮,也笑嘻嘻的。
聂苦抬头,在山居的後山,他们称为边境的山原里,巴岚的树屋还耸立在山原尾端的大树上,竖立一摔下便会粉身碎骨的陡坡上。
树屋里空荡荡的,暂时没有了主人。
「巴岚也在这山的某处奋战着吗?」聂苦忽然想到了这个年岁和他差不多,心灵却因为成为过植物人还停留在孩童阶段的巴岚。身为狱道中不为人知的将军,只秘密到过山居几次的他对这个巴岚很不熟悉,只记得阎亦柔说过这孩子总满嘴把正义挂在嘴边。
现实是,现实没机会让他思考更多。
「你在小看我?」说的人,是愤怒的轰人。
眼前的对手似是不想与他正面y拼,要闯入轰人身後守护着的山屋,轰人拔刀,对方却险险躲过,又不时向他追击。交战之间,他们不知不觉来到这距离黑龙所在地有几百公仔远的後山。
「不,你很强。」聂苦肩头上被划开的刀痕上头还有鲜涔涔的红血。幸亏刀伤不深,在聂苦用了诡术密法催眠自己後,伤口虽未癒合却奇蹟似的密合起来未再有更多的失血。
「你是故意引我前来。」轰人说,语里是对聂苦实力的肯定。
「我有还不想看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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