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家子,看着再好不过。

        她其实是没有家的,这话说出去旁人怕是要觉得她无事生非,“守着金山讨饭吃”,可的的确确,陈玉打五六岁后就觉得自己没有家了。

        陈玉歪头看向姚修。他坐在那处,因是家宴,自是随意些,他只用簪子固定住发髻,坐在那儿自斟自酌,却端得清贵闲适。

        这人是她选的,人品、才学、样貌无不是人中龙凤。

        今日除夜,虽无人对饮,但陈玉还是让人备下瓷盏,姚修自顾自喝了两盏。他酒量尚可,两盏下去,面不改sE。

        独饮却是没什么乐趣,他一盏下肚,忽听得陈玉嘱咐丫鬟道:“石绿,你去给我也取个瓷盏来。”

        姚修愕然,只石青、石绿也惊讶不已,娘子可不擅饮酒的。

        记得那年舅太太只让娘子吃了一盏屠苏酒,娘子便醉了,说胡话闹腾,一会儿闹着要进g0ng,一会儿要去贺州,连钱嬷嬷也没有办法。

        后头还是舅太太得了消息赶来,搂着娘子睡了一夜。

        然而惊讶归惊讶,石绿还是很快送了杯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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