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事情他基本不管,那是知道这阖府上下都是她的人。
这陡然来了个妇人,偏就那么凑巧跑到她跟前,模样那般相像不说,连这摆弄竹子的手艺都相差无几,怎能不叫人生疑?
要知道国公夫人嫁人前,家中便是伞匠,成日里与竹子打交道的。这一点,但凡有心人打听了就知道。
这样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也不知对方是否太看低他了,还是纯粹嫌他日子过得舒坦?
他看向陈玉,此事还是冲着她,冲着陈家来的,到底后头连着天家。
因而,只待陈元卿那处送了信来,说查到幕后指使,他当即便将何四娘那个烫手山芋交了出去。
何四娘是生是Si,那是陈元卿的事。
陈玉不是个愚笨的,听他这样讲,只略想一想,却也知道其中大有问题。她那时被他的反应蒙蔽了理智,一心胡思乱想,加之本就想着帮他纳房可心的妾室,连斟酌都不曾。
如今细细回想起来,她问道:“之前你说暂时留她在府内,莫不是想查出她幕后指使?”
姚修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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