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离得这样近,说句不害臊的话,她觉得b他那物什埋进她身T里时还要亲近些,她哪里睡得着。
却听得自己头顶又传来一声问询:“还疼吗?”
“啊?”她茫然抬头,“什么?”
她只觉自己肩后力道骤然收紧,他低咳了声,道:“那处。”
这下陈玉懂了。
她羞涩又慌乱地垂下头去,往他怀里钻。她听着他略有些急促的心跳,也不知是摇头还是点头:“不——还有些疼的——”
身旁这人一言不发,良久,陈玉才听得她长叹一声:“睡罢——”
次日一早,陈玉便起身梳妆。
姚修b她还要早起片刻,到前院打五禽戏去了。
今日她要进g0ng,穿着华丽的大袖与长裙,外头罩了件金丝绣花的褙子,头戴花钗冠,到前院同姚修说了两句话,方才出门。
其实,昨天是正日,一众皇子公主们早携了家眷去g0ng中朝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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