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处都吃着东西,那甬道又窄又紧,不断痉挛cH0U搐。

        姚修索X抬起了身子,扣着她的大腿根,重重cH0U动了数十个来回,直等一GUGU浊白涌入她身T。

        “唔——”陈玉当下满面绯红,也不知是被c弄的,还是喝了酒醉的。

        她掐着他的背,险些把他背都给刮花。

        陈玉有点累,想睡觉,可是又不敢睡。

        在她那点模糊的意识中,虽时间久了些,但他那东西喷出来也就结束。他就要起身走人。

        她慌里慌张又抱紧了他,道:“你别走。”

        姚修失笑,下意识往两人下身看去,这会儿还没分开,他那物什还塞在她里头:“我不走。”

        何况这里可是他的屋子,他能到哪儿去?

        也不知她今夜怎么了,喝了酒便这么黏人,倒像离了父母的稚童,把他当作了浮木,这般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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