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太过火了,姚修不免有些惭愧,她到底还小呢,过了年也才十九。
她腿心那处都被折腾成什么样,花r0U已然红肿,稀疏的毛发上全沾着g涸的白浊,里面怕是还有更多。
姚修怕她不舒服,试着往里头探了探,送了小半根指进去,想替她抠出些。
她蹙眉嘤咛,扭着身子不肯让他弄,只能作罢。
姚修帮她收拾g净,掖好衾被,又将床头的帷幔放下来,这才绕到屏风后头。
此刻离出门还早,姚修却丝毫没了睡意,更不敢到后头床上躺着,怕自己再做出什么。
他自觉并不是那样重yu的人,往日她不愿他靠近,他虽有需求,却也不喜欢她的X子,不是不能忍。
只今后,怕是难熬了。
姚修无奈叹气,到底想不透,莫不是将自己当作了别人,可她嘴里唤的又是自己。
姚修和衣坐在外间的榻上打了会儿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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