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近来心情也还算不错。

        原本何四娘那事,姚修明知道她有问题,却半句不曾同她提起过,她还是心存芥蒂的。

        夫妻本是一T,有什么事,夫妇两个有商有量才是应当。

        可是,也不知为何,自打这正月以来,姚修来她房中次数渐多了起来,如今这才正月初十,他却已来了两回。

        陈玉便将心中那点子不快抛开了去。

        而且姚修不再像先前那般,两人弄完了那档子事起身便走。

        姚修两次都留宿在她房中,这一来二去的,属于他的东西也渐多了起来。陈玉特意叫丫鬟腾出了地方,放上衣箱和衣箧,好将他留下的衣物理好。

        她幼时便想着嫁人后要当个贤妻良母,如今瞧这屋子里,她的衣物和他的虽分开置在衣箱中,但到底放在一处了,只觉心满意足。

        左右闲来无事,陈玉便想着替他做点东西。

        只是她的针线活儿委实也一般得很,母亲从未在这上头教导过她,后头虽跟舅母学了些日子,到底差得远,勉强能看罢。

        毕竟国公府的娘子,哪里真就需要做这些。

        陈玉这才动了心思,便让石青去备下针线,只是到底生疏,一个普普通通的荷囊,绣了三四日,手指都不知戳出多少个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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