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坐在那处良久,方道了句:“安宁公主说,圣人被官家禁足了。”
只因母亲那日罚跪沈昭仪,这沈昭仪身子却不好,卧床了数日。
原来母亲也这般艰难,毕竟是天家,纵然那般恩Ai,可还是说罚便罚。若是普通人家,哪怕是高门大户,哪有丈夫轻易就禁足妻子的道理。
陈玉有些替陈令安悲哀,又免不了担忧她。
待到正月十五元夕节,这日午后,陈玉知道上元前后三日姚修都休沐,便亲自去了前院。
姚修这会儿正在书房。
院里小厮跑来回了话,说大人让她自去寻他。
陈玉掀帘进了屋,只见姚修正坐在h花梨案前,身姿挺拔如松,正低头批阅公文。外头yAn光映落在官袍上,想来他今日也上值去了,这会儿应当刚回府不久。
屋内极其安静。
陈玉站在门边没再往前半步,也没有出声,只望着桌上那一方太湖石发呆。
姚修终于有所察觉,抬起头,对上陈玉若有所思的目光。
陈玉回过神来,看着他轻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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