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她又是一声叹息:“不是我多嘴,妹妹你这又是何苦呢,这么些年,难不成你还没认清现实?自打恒哥儿出g0ng建府,我这心算是彻底Si了。”

        顾温茹不提赵恒还好,提了只教沈青玉更为不忿。

        往日在王府里,她仗着自己生有长子赵恪,处处不把顾温茹这个王妃看在眼里。

        可到头来,不但让那J生子占了便宜,她也只得了赵邺一句,“既叫恪,便要恪守本分”。

        原来她的恪哥儿,从出生那会儿就被赵邺撇在一旁。

        同是他的子嗣,他就偏私得这般厉害。如今这太子,若是赵恒也就罢了,这是官家正儿八经的嫡子,她认命,无话可说。

        可她陈令安算什么东西,年轻时是满京城的笑话,放着当时是皇三子的官家不嫁,嫁了个不入流的小官,生了孩子又和离,又叫官家大张旗鼓地迎进g0ng来。

        沈青玉跟了赵邺这么些年,知道赵邺的脾气,总归不会拿她怎么样。

        如今越想越气,瞥了眼顾温茹,讥讽道:“贵妃您倒是大气,大气到把正g0ng的名分都弄丢。”

        顾温茹身子一僵,瞬时面无人sE,低头吃了口送来的茶。

        沈青玉也不是那般没脑子,见状顺手给了自己一巴掌,道:“唉,你看我这张嘴,竟胡说。我如何不知姐姐你的痛苦,只是姐姐你仁厚,想想以前在王府,我多有得罪,你也未同我计较。我就是看不惯她那得意的模样,心想怎么都要恶心了她才好,如今她不也是让官家禁足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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