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烛火通明,她虽藏在水里,也教他完全看清了。
陈玉仍兀自哭着,她觉得委屈,其实方才,她想问问他,到底有没有把自己当作他的妻子。
只是这话,未免过于哀怨,她说不出口。
不知过去多久,她哭累了,水也渐凉了。她低垂着头,心不在焉地从水中起身,方要张口唤人:“石——”
她却当场僵住。
陈玉红着眼眶,怔怔地,也不知是吓傻还是惊呆了,一时竟站在原地没动弹。
她身上半点遮蔽都没有,大腿下面虽仍在水中,可全都让他看光了,连个能遮挡的帕子都没有。
她梨花带雨地站在那儿cH0U泣,浑身本就得像豆腐般,这会儿染了水珠,却更是娇美。
他以为自己喜Ai的,当是那般生机B0B0,如野草般肆意生长,不拘于世俗的妇人。
这样娇滴滴的,只会啼哭的小娘子,实在——
挪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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