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你看起来好像有什麽没办法释怀。」
或许是被釉子的沉着给牵动了,百合听着听着也恢复了平时缜密的观察,道出了眼前釉子微弱散发出的违和。
「是吗……至少结果算是把损害降到最低了,只是那个大叔……b我知道的还要贫弱许多。」
「有什麽不好?那终究只是wUhuI而已,如果它有超出你能应付的能力才是真的头痛。」
尽管心中仍有些芥蒂,但百合的回答还是让釉子伴着Y霾的脸sE放晴了一些。
「你说的也没错……碰到的状况没有超出我的能力范围,这才是不幸中的大幸。」
「真希望你没变的部分是以前的元气,而不是对於自己的情感难以割舍的这点……。」
「……。」
对於百合来自肺腑的叹语,知道自己肯定是改不掉这X格上的根基,釉子只是疲惫地露出一丝浅笑来替代回应的话语。
「唉……也差不多该进入正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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