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未有人这样看着他。
他想走过去,想夺回属于他的荣耀,想证明他才是族长,才是他们的未来。
可脚步沉重,像是被无形的枷锁束缚。他不敢承认——不敢承认自己在怀疑。
他真的配得上这个位置吗?
他紧握双拳,指甲嵌入掌心,痛楚让他保持清醒。他深x1一口气,目光落回篝火旁的欢宴。
如果他想成为真正的族长,就不能再停留在过去的荣光里。
他必须做点什么。
必须夺回属于他的一切。
当晚,他漫无目的的离开了,走进无边的树林。
本来Y暗的黑暗谷,在树林中更显得黝黑。猛戈烈凭着记忆,m0黑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灌木丛中缓行,不时有散发微光的小虫飞过,为漆黑的丛林点亮瞬间的光。
猛戈烈停下脚步,静静聆听周遭的声音,只闻虫鸣此起彼落,不见追兵痕迹,放下心来。转念又想起野花安危,不由心焦如焚,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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