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时,凤城的声音反而少了。
不是安静,而是被什麽压住了。远处偶尔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响,却走得很快,像是不愿在某条街上多停一刻。
司夜从屋顶落下,脚尖点在瓦面边缘,没有发出声音。
他没有走正门。
多年闯荡,他早就习惯把「回去」当成一件需要确认的事。
窗子虚掩。
司夜推开一条缝,屋内的灯已经熄了,只留一点月光,从窗纸渗进来,落在床沿。
她睡着了。
却睡得很不安稳。
眉头紧紧皱着,像是梦里还在奔跑,肩膀微微缩起,手指无意识地抓着被角,指节泛白。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彷佛这样才能带给他些许安全。
司夜站在门边,看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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