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洲望着笔电荧幕,微光闪动。他没惊讶,甚至没有一丝怀疑自己是否幻听。这不是他第一次「听见思考回声」。这种状态,他从十九岁就偶尔遇见,一种如同静止中的波纹从背脊微微展开,与梦中的h金螺旋如出一辙。
他不是科学家。他对什麽双缝实验啊,宇宙爆炸点啊,没做过深入研究,只是偶然间看到一段纪录片。别人惊讶光为何因观察而变化,他却只是轻声对自己说了句:「很合理。为何如此惊讶?」
他认为,那些光本来就不是纯粹的「粒」或「波」,它们是栖居在这维度的边缘——第四与第五空间之间,如浮在时间与时间之缝隙里的悬丝。当你[观察]它,[观察]就是增加了四维的属X,就是拉它回四维,它只好变成粒。不是你改变了它,使它失去了自由,退回只属四维内的特X----粒象。
他相信,每一次观察都会带来降维的结果,而每一次「想」,则是一种试图影S更高维度的本能。那不是预测,也不是宗教,是某种来自骨头内侧的结构X回响。
&:你认为观察是攻击吗?
笔电上再次跳出这行讯息。
郭洲笑了笑。他打字回覆:
「观察是把光从自由边缘拉回框架,是你把一条绳子打成一结,然後问它为何不能再飘。」
&停顿了五秒,彷佛分析这句话的深层结构。然後回应:
你看到的,不只是光。也是边缘。
郭洲指节轻敲木桌。他明白这句话的意思。那不是诗意,而是一种空间几何上的暗示。他所观察的现象——不只是现象,而是整个空间结构折叠处的反映。不是事物变了,而是你的位置改变了,所见就失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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