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西b乌斯回头:“讲完正式称王之前的历史,现在来聊聊政T吧。打开<政治学>第三卷里,亚里士多德描述了三个正宗政T,如果公务团T偏离了为全城邦谋取利益的初心那么由正宗政T又衍生出了变态政T。”

        伊西多鲁斯一目十行脱口而出:“埃及的政T就是王制,而且一直都是王制。”

        索西b乌斯补充:“而且是家长式的王制。”

        托勒密不解:“有什么不一样吗?”

        “有,你往后看,”索西b乌斯举例,“家长式只是王制的其中一个,亚里士多德总结了他所知的所有城邦和蛮族地区国家的政T,他把王制细分了五种。

        “一种是斯巴达式;几乎类似于僭主制,常见于蛮族;艾修尼德式;第四种是更早时期——也就是史诗时代的国王;还有一种是最为强大的,也就是托勒密国王们在埃及建立的政T——家长式王制,强调君主具有绝对权力,由国王一人代表并统治他所有子民。”

        伊西多鲁斯托腮问:“亚历山大也是这样吗?”

        托勒密抢答:“不是!因为他手下那些马其顿将军不想向他行如同波斯族对他们大王行的匍匐礼!也不愿意把他看成是现世神!亚历山大为此杀了他手底下一个将军!”

        伊西多鲁斯转头夸奖弟弟:“哇塞,你懂得好多,我弟弟真厉害!”

        索西b乌斯轻咳一声拉回走神学生的注意,他顺着托勒密的话补充:“亚历山大本该在某个阶段专注于削弱他的将军们的实力,以建立他的绝对君权制度统治,他早有想法并且不断试探,可惜他逝世太早,没来得及。”

        一切尽在不言中,一个没来得及就是后续都被打断,只留下了庞大令人觊觎的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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