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大多会因为禁忌而避之不及,唯有勇敢到无畏的人才敢于触碰、冒犯禁忌,如果我是奥德修斯,我也许会如nV神所愿完成这一段征程,可唯独塞壬的歌声,我不会听。”
她娓娓道来:“因为那歌声代表的是狂乱的欢愉,是不加节制的、错误的快乐,在我看来,是没有必要的东西。”
“你不想听吗?”托勒密忽然开口,表情疑惑,“那么美妙的歌声所代表的含义你难道不知道吗?塞壬只生活在那个岛上,也许此生唯有那一次机会可以在过路时听一听。”
她愣了一下莞尔一笑,他们挨得近,伊西多鲁斯微微弯腰柔声解释:“我虽然会被打动,可是我不会去听,因为我的心始终有无形的标杆,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早有度量。”托勒密表情变得若有所思。
馆长的视线不停在两个人之间转换,最终哈哈一笑拍了拍伊西多鲁斯的肩膀:“王后已经告诉我了,生命之屋的祭司说她生病发的那场高烧让她忘掉了过去,所以把她送到我这里学习,正好跟托勒密王子一起有照应。”
哲学老师:“可怜的孩子,她没烧傻真是万幸!伊西斯nV神保佑我的孩子!”
馆长哈哈笑:“她的故事从埃及传到亚历山大,很多人都在说是‘神’在保护她,我们阿尔西诺伊特别坚强,将来一定会成为一位被众神庇佑、与神同在的伟大执政者。”
他又一脸凝重地说:“就是我们阿尔西诺伊能好好写算术作业一定会更完美。”
哲学老师打趣:“人无完人,埃拉托sE尼这个道理你难道不懂吗?”
埃拉托sE尼一脸无谓,巧妙运用了会饮篇中的一句话回答:“如果人能得以不朽,她一定会成为不朽的。”
一位老翁忽然引出一个新的话题:“说到这个,埃拉托sE尼,你最近研究有进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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