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好疼啊,姐姐。”他噗噗掉眼泪,脑袋到处挪小狗一样嗅姐姐的味道,不肯放过一切令他安心的气息。
伊西多鲁斯哄了半天,终于把他哄到护卫背上,就这样他还要姐姐一直和他说话,只要伊西多鲁斯沉默一会儿他就只会姐姐姐姐叫个不停,大晚上好像鬼来索命。聒噪得很,就算难受也阻挡不了他哇哇叫。
回到寝室医生为托勒密诊断后开了药方,祭司将凉水浇到石碑上又收集一碗就要端过去,她眉心一跳:“这样也行?”
祭司回复:“是的,王nV,王子喝下之后就会好了。”
她一口回绝:“他不喝,端点热姜汤上来。”
伊西多鲁斯小声骂:“封建迷信。”她再一次为这个时代的医疗感到绝望。她坐到床边叹息:“小可怜啊。”年幼者翻身靠过来细声细气喊疼。
她心疼地擦掉他额头的汗,向他保证:“再等一会,好吗,就一会。”
被喂下煮着椰枣的姜汤后托勒密终于消停了一会,给他r0u了一会肚子手就酸了,托勒密哼哼唧唧撒娇,抱着她的腰把脸埋进姐姐柔软的腹部。
又撒娇叫姐姐又缠着她不让她走,伊西多鲁斯作势离开就哭,SiSi拽着,她连洗漱都是在房间里完成的,顺手喂了托勒密一个蜂蜜块:“张嘴,去口气。”
他眼睛也不睁叼起喂到嘴边的糖,辛辣清凉,慢慢在口腔融化,以前他怎么都不Ai吃,现在竟然觉得可以忍受,一小块蜂蜜很快化g净,他反复回味咀嚼钝痛中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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