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西多鲁斯咬唇,王后紧接着婉言规劝:“他是一名无可挑剔的老师。现在不行不代表以后不行,君王杀臣子易如反掌,但后果要再三斟酌,静待正确的时机就好了。”
伊西多鲁斯瞠目结舌:“什么意思,杀了他?”她从没有杀过人,也从没主动加害过任何人。
王后不动如山,亲昵为她整理发型:“你就像花一样……柔软,香气怡人,无论是神还人都会一见倾心,发自内心喜Ai。”托勒密目光紧随姐姐。
贝勒尼基明白她天真而柔弱的nV儿还未经磨练,贫瘠的土壤不会养出她真正的光彩,直到未来主动或被动手染鲜血才能明白一切——权力是滋补品,它注定和流血牺牲息息相关。
那条路并不平坦,唯有权力在尽头无声见证一切荣耀和胜者诞生。就b如她。这是王室成员无法避开的命运。贝勒尼基表情平淡,以索西b乌斯为代表的旧贵族也不会一直得势下去:“你留着他后患无穷,不过现在倒不用。”
母亲不用将这些过早教给nV儿——当她成为王权分羹者,自然而然就学会用冷酷无情为心装甲。
她毫不避讳当着托勒密的面说着杀掉他老师的话,事后分给儿子一个眼神:“你也是,你不能跟你姐姐对着g,不能成为她的阻碍,更不能泄露与她有关的秘密。”她一根手指放在唇边嘘声:“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现在和将来可不一定一个样,来发誓吧,毒誓。”
伊西多鲁斯望着母亲凛然的神情,迟疑:“……应该不用吧?”
贝勒尼基似笑非笑:“我当年也很信任我的母亲,后来我发现宙斯都不免嫉妒预言中夺取他王位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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