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了怎么不打电话?正好可以试试别的花样……”景泰见沈书仪脸都憋红了,方才大发慈悲地松开她,低笑着问道。

        沈书仪像是刚跑完三千米T测一般大口喘息,舌根又酸又麻,一点说话的都没有,任由男人误会她这次zIwEi的原因。

        景泰知道她在床上一向话不多,倘若不是的确查不到她的户籍信息,他属实要怀疑她被囚禁起来的事是真是假——

        谁让他见过的X1inG个个身娇嘴甜,给个眼神就能主动爬过来予取予求,哪有她这种跟算盘珠子似的X子,拨一下才肯动一下?丝毫看不出被调教过的痕迹。

        “nZI最近是不是大了点?”男人在她衣襟大开的x脯上用手丈量漂亮的,“好像快装满一只手了。”

        沈书仪忍下翻白眼的冲动,不客气地浇灭他的期盼,“我只是生理期快到了,x胀而已。”

        景泰失望地说:“看来是我按摩得还不够……小白你也要努力啊,不然m0着m0着我都怕把它们m0没了。”

        沈书仪自动过滤掉他的疯言疯语,暗暗吐槽嫌小就别m0,自己细长条的骨架配现在的x刚刚好,内衣给力的话也不是挤不出G0u来,反正她满意得很。

        男人细致地把玩着那两团雪白细腻的,手感一流,形状完美,和r晕都是浅淡的粉sE,除了r量小点,再也挑不出半分毛病。

        “算了,小有小的好。你这模样再长副jUR,怕不是夜间走路上都要给人掳走关起来……”

        沈书仪习惯了他的自说自话,作为天生会投胎的天龙人,景泰当然也有类似“何不食r0U糜”的言论。他的眼里极少看得见法律道德,周边事物存在的最大意义仿佛就是为了取悦他。

        他见nV人不自知地蹙眉,压根想不到她是因为激素变化xr本就胀疼,他又如此大力地r0u弄,所以才倍感不适,只当她是叫自己玩得动了情。

        一只手再自然不过地顺着她的K头伸了进去,果然在腿心那片小小的布料上察觉到了些许cHa0意。

        “今天Sh得很快嘛,看来是真的想我了……”景泰脸上浮现出浓浓的笑意,显然忽略了她的Sh润来自先前自给自足的可能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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