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宿将我温柔地抱起,用乾净的温水仔细地帮我擦拭身T,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我的身T酸痛无力,只能任由他摆布,脸颊依偎在他结实的x膛上,感受着他平稳而有力的心跳。他为我穿上柔软的内衣,又将我裹在一张厚实的毛毯里,横抱着我走出了那间充满了屈辱与新生气息的石室。

        「你累了,先睡一会儿。」

        他将我轻轻放在标局主卧那张宽大的床上,为我盖好被子,自己则坐在床边,眼神复杂地注视着我沉睡的脸庞。那双曾经充满了火焰与占有慾的眼睛,此刻多了几分温柔与前所未有的宁静。他伸出手,想要抚m0我的脸颊,却在半空中停住,最终只是收了回去。

        接下来的几个时辰,整个标局都处於一种高效的忙碌之中。翼宿走出了房间,他那冰冷而威严的声音在院落里响起,所有标局的成员都行动起来。被打扫得乾乾净净,血迹被迅速清除,受损的桌椅也被修复或替换,彷佛之前那场激烈的战斗从未发生过。

        当傍晚时分,孤星宸一行人风尘仆仆地赶到标局时,看到的是一个井然有序、恢复了平肃气氛的院落。翼宿一身劲装,站在大厅中央,神情冷漠,与往日并无二致,但所有细心的人都发现,他身上那GU总是若隐若现的躁动火焰,似乎被压制了,平静得有些异样。

        孤星宸的目光首先锁定在我身上,当他看到我安然无恙地被翼宿护在身後时,紧绷的神情才稍稍放松。但鬼衍司的视角却更加锐利,他一眼就注意到了我与翼宿之间那种无形的气场流动,那是一种b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紧密、更加和谐的牵绊。

        「天nV,你没事吧?」

        柳音担心地开口,正想上前,却被翼宿一个冷y的眼神拦住。就在这时,我从翼宿身後走出一步,正午的yAn光洒在我身上,我额头的朱雀印记与翼宿腰侧的印记,在光线下同时闪过一道微不可查的红光。这道光芒虽然一闪而逝,却没逃过在场所有七星士的眼睛。他们的脸sE瞬间变得凝重而复杂,他们都清楚地感受到了,我与翼宿之间的牵绊,已经在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上,加深了。

        我轻轻靠在翼宿的身侧,他高大的身躯带给我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像一座能够抵挡所有风暴的坚实壁垒。我抬头,目光掠过在场每一张熟悉而又充满了复杂情绪的脸孔,最後,我的视线落在了井迅的身上。他依旧是一身素净的修行者打扮,神情淡漠,彷佛周遭的一切都与他无关,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只有对任务的专注。井迅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我们之间气氛的微妙变化,他只是如往常一般,沉稳地开口。

        「既然天nV已无大碍,我们便应尽快动身前往东海。据古籍记载,定海神针由东海龙族世代守护,神针镇压着海底万妖,唯有真正的天nV方能靠近并取得它。我们耽搁不起。」

        井迅的声音平静无波,像一潭深水,只是陈述着事实,没有加入任何个人的情感。他的话语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从我与翼宿身上拉了回来,重新聚焦在接下来的征程上。鬼衍司眉头紧锁,似乎在快速分析着前路的凶险,而张烈则下意识地向我靠近了半步,眼神里满是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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