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件事,世人不会知道,也没有证据可以拿出来。能作证的,只有她那块旧牌。还有云司明的脉。

        云司明披上外衫,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冷静:“我已无恙。今早就得赶路。”

        叶翎抬头看他。

        他也看着她,像把所有不该说的都压在眼底,只给她一个明确的结论。

        先活着回京。

        其余的,回去再算。

        叶翎没再多问,只把那几册烟熏过边角的册子重新包好,塞进最贴身的夹层里。外头天sE已亮,窗纸薄薄透白,像一张刚铺开的新卷宗。

        她匆匆与父母告别,只说布坊那边催着开工,得赶早过去,刻意不提别的;弟弟还在里屋熟睡,她没惊动,只替他掖了掖被角。

        她起身去镇口找车。

        这镇子小,往京的车队却不算少。时已三月初一,日头渐盛,商路却更紧,做买卖的怕夜路,索X结伴同行。

        叶翎在一队押货的车旁站了一会儿,把来意说清,又亮出太医院的腰牌。领头的掌柜仍皱着眉,目光在她与云司明身上来回掂量,显然不愿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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