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迟疑:“王爷,按规矩,需有籍牌或师承……”
萧宴的笑意仍旧温和。
“按规矩。”他重复了一遍。“那就按规矩写。医nV叶翎,奉命看管,随队入赛。若出事,算本王的。”
那官员低头提笔,迅速在册上添了一行。
一枚薄薄的木牌被推出来,牌面新刻,墨还未g,上头只写了队名与编号。另有一条红绳,意思很明白,入场者皆要佩戴,便于禁司营随时查验。
萧宴替她把木牌拿起,指尖一转,便将红绳绕到她腕上。动作不算亲昵,却极自然。
绳结一收,叶翎腕口微微一凉。她低头看了一眼,那红绳像一圈烙印。
萧宴这才松开她的手腕。
“拿着,别丢了。”
叶翎把木牌攥进掌心,木纹硌得她指腹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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