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本王的,谁也夺不走。”

        他咬住她cHa0红的耳垂,力道极重,像在盖一枚活sE生香的戳。

        “多留一些本王的JiNg水在里面……让它好生滋养你。”

        那一整日,叶翎都像是浮在温热的水波里,双腿软得g不住他的腰。那处紧窄的被这根玉柱填得满满当当,温热的浆Yeg了又Sh,内里始终是一片令人心跳加速的胀满感。

        直到第三日清晨,她被萧宴唤醒穿衣时,双腿还因连日的欢愉而微微发颤,内里那种被巨物塞满、被彻底占有的错觉,仍紧紧跟随着她。

        卯时起鼓,天sE尚未大亮,寒意却已不似冬岁那般刺骨,只是清清冷冷地贴在皮肤上。

        林场外旗影如林,晨雾从草叶间浮起一层薄白,露水压弯了野蒿与新枝,偶有早莺在远处啼一声。

        鼓楼高悬,鼓面蒙着兽皮,鼓手一擂,闷雷似的回声便伏在鼓腹里,沉沉滚过来,压得人x口发紧。

        叶翎立在队伍中,衣服领口收得很紧,只为了遮掩颈侧那些连日累下的、尚未褪去的斑驳吻痕。

        她只觉双腿根部依旧隐隐传来的磨蹭感,那是承欢留下的印记,即便此刻立在冷风中,似乎还残留着某种令人战栗的、Sh热的余温。

        她抬手理了理袖口时,背后靠近肩胛处忽然掠过一点微热。那热度转瞬即逝,像被针尖点了一下火,却让她的呼x1骤然乱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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