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离奇的是,第三面令旗就挂在高处,明晃晃一抹红,在一株古槐的分杈上。槐枝垂苔,苔上挂着细细水珠,风一掠,水珠碎成光点,旗面轻颤,像在招人过去。

        叶翎先看四周。鸟不落枝,虫声也断,连落叶都像被人刻意理过,g净得不合常理。

        就在这一息间,她背后靠近肩胛的骨缝忽然一热,像针尖轻点火,转瞬即逝。

        她抬眼,目光掠过古槐下方的地势。槐根处有一圈浅浅低洼,雾虽淡,却像水一样伏着不动,颜sEb别处更白一点。

        “别直冲。”她声音很轻,语气却定,“有人要抢旗,等我们上树。”

        许言犹豫了一下:“可那里没有雾毒,看起来。”

        “就是做给人看的。”叶翎指向槐侧那条石脊,“走上风,从高处取。”

        楚冽点头,话不多:“我在前。”

        他们贴着石脊走。石脊像刀背一般窄,苔Sh滑,脚下每一步都得落准。

        楚冽走在最前,刀鞘轻顶枝蔓开路,步子稳得像钉进石里。许言在后半步,铜尺时不时点地,探有没有细线暗钉。叶翎在中间,袖口掩着口鼻,视线却不停掠过风向与低洼的雾sE变化。

        古槐分杈离地不高,却不好攀,枝上苔厚,滑得像抹了油。叶翎看了眼高度,转头对楚冽道:“将军,借你一把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