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略微晃了一下。
萧宴按了按眉心。
“殿下不舒服?”她敏锐地察觉。
“有点热。”他随口,“昨夜睡得不太好。”
叶翎指尖动了动:“手给我。”
他乖乖伸过去,任她搭脉。
脉象浮而稍急,有热象,是这几日心火偏重、外加夜里受寒留下的底子。
“已经有发热的先兆。”叶翎道,“今晚出门风一吹,回去恐怕要真烧起来。”
“你现在说这个,太迟。”萧宴笑,“本王想带你看一处好东西。”
他说着,眼里有“非去不可”的固执。
“看完再回。”他道,“反正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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