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她看了会儿。

        “你刚才不叫。”他忽然开口,声音还带着没散尽的嘶哑,“是怕外头的人听见,还是心甘情愿与本王的?”

        话里意味不深不浅。

        他明知道。

        这个人从来不糊涂,只会挑某一刻装糊涂。刚才的迷茫、失控,全都可以算在一场高烧的头上,也可以随时从那场高烧里cH0U出一截,攥在手里当刀。

        叶翎唇角绷紧,喉咙像被那一吻吻得还有些发紧。她避开他的目光,半晌才挤出声音:“殿下今日是病人。”

        她顿了顿,压低声音,“臣nV当殿下是烧糊涂了,一时失了分寸。”

        萧宴看着她,似笑非笑,眼底那点危险的亮光却又慢慢收了回去。

        “好。”他轻轻“嗯”了一声,“你就当是本王失态。”

        说完,他向后一仰,把头抵在车壁上,抬手遮了遮眼,像是终于愿意给这场荒唐找个台阶下。

        半晌,他又放下手,嗓音压得极低:“有些事,一旦做了,就很难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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