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很荒唐！”苏晚的眼泪掉得更凶，手指SiSi攥着他的衣袖，“可我实在没办法了，商炀，算我求你了！只要能拿到他的就好，只有许荧能接近他，只有她……”
商炀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疼得喘不过气。
他想起老宅那夜，想起庄园的留宿，想起那几次荒唐的换房约定。
那些夜里，许荧和商劭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不敢深想，却也清楚，许荧从头到尾都被蒙在鼓里。
她以为那些温存是他给的，以为那些心动是对他的，可实际上，她不过是他们兄弟二人荒唐游戏里的棋子。
愧疚像cHa0水般将他淹没，他看着苏晚泪流满面的脸，下意识地摇头：“不行，那也不能让许荧去做这种事，她是无辜的。”
“无辜？”苏晚凄然一笑，眼泪淌过嘴角，带着苦涩的味道，“那我呢？我喜欢了他十几年，嫁给他两个月，守着一段冷冰冰的婚姻，我就不无辜吗？商炀，你就忍心看我被抛弃吗？”
她的声音放得极低，带着卑微的祈求，“我不求他Ai我了，真的，哪怕他去找别的nV人，哪怕他心里只有许荧，我都能忍，我只要不离婚，只要能留在他身边就好……”
商炀沉默了，指尖微微发颤。
他看着苏晚那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心里的天平开始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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