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可以。」
「你吃这颗。」
那时候她觉得,自己被很小心地对待。
後来在一起之後,这些事情也还在。
他会替她剥虾,照顾她的口味,动作自然得像是理所当然。
直到有一次,桌上换成了螃蟹。
「这个我不会剥。」
语气不是推托,更像是一种宣告。
她愣了一下,然後笑着说没关系。
她低头开始剥螃蟹,动作其实很熟练。
他在一旁吃得很快,偶尔抬头跟她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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